年夜饭前聊聊吃 1960年谁能吃熊掌?
年夜饭前聊聊吃 1960年谁能吃熊掌?作者:兰台
吃货们,我们的节日又到了!兰台君没法像瓜瓜童鞋一样从非洲带生肉给爹妈尝鲜,也吃不起二万六一桌的“超级豪华年夜饭”,只能眼巴巴地给大家八一八各种让人印象深刻的吃。
最奢华的吃:60年代初宴会桌上已有熊掌“飞龙”
原中组部副部长李锐曾兼任毛泽东秘书,据他回忆,1958年南宁会议后,曾有一天去毛泽东的卧室谈话:“谈到9点钟,服务员进来准备晚饭。首先报菜单,第一个菜就是熊掌。”
民主人士宋云彬1960年4月8日的日记里,写到了出席政协会议时品尝到的口福:“中午有熊掌,乃哈尔滨市委所赠也。生平第一次吃到熊掌,据黄洛峰言,烹煮熊掌须历六七小时云。”
叶圣陶从1961年7月29日开始记录的《内蒙访问日记》中写到的宴请同样也丰盛:“菜甚好。有禽名飞龙,其肉视山鸡更嫩。有甲鱼,昨在哈尔滨尝食甲鱼,不意北边亦有之。有烤羊腿,殆是主菜,而余不能嚼之”。
相比之下,1960年傅抱石率领的画家巡游团所受的招待就只能算是“低调的奢华”。据组员的记录,在成都杜甫草堂一装饰古朴的餐厅,四川省委宣传部长李亚群请客,龙抄手、赖汤圆、香炸金糕、银糕、肥肠粉、四川苕饼、醉魔芋、钟水饺等等,“共端上来20余种小吃。初吃狼吞虎咽,后来摸着肚子喊吃不下了,但还是往上端……”而前些天“在乐山凌云山下的路旁,我们曾见有一老妇尸体,破烂的衣着,脸色菜黄,显然与长时间吃不饱、营养不良有关。大家低着头走过……”
根据原石油工业部情报所副所长毛华鹤的文章来看,60年代的大庆干部们可说是常年都能享受这种“低调的奢华”:从1960年开始,局、处二级机关就办有小食堂。小食堂全是细粮,精米白面,大鱼大肉不断,每餐做出五六种花样。当时会战队伍从西北来的多,因此,隔三差五地有“凉皮”“活饹”“羊肉泡”“手抓肉”。而且是交够粮票尽饱吃。饭钱也只有实价的四、五分之一。小食堂甚至连“泔水坑”里都经常有剩残的鱼肉,在冬天,泔水流出不久还会冻成一层白花花的猪油。当时的大食堂长年累月只供包米面、高粱米。一个二两包米面“窝窝头”一多半是大白菜帮子,一两小米稀饭稀到能照出人影,常年没有肉腥。据传,处、局两级开办“小食堂”,是向解放军学来的。
最凄凉的吃:贺龙接雨水止渴许光达舔地上面条吃
一位哲人说过:“幸福的大餐都是相似的,但凄凉的吃法则各不相同”。1976年,毛泽东度过了他生命中最后一个春节,在这家家团圆之夜,他的身边没有客人,更没有亲人,只有身边几个工作人员陪伴着他。毛泽东晚年的生活秘书张玉凤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颇为黯然神伤。“年夜饭是我一勺一勺喂的。此时的毛泽东不仅失去了‘饭来伸手’之力,就是‘饭来张口’也十分困难了。他在这天依然像往常一样在病榻上侧卧着吃了几口他历来喜欢吃的武昌鱼和一点米饭。这就是他的最后一次年夜饭。”
在文革中落难的高级领 导人,说到“吃”就更凄凉了。71岁高龄的贺龙元帅被林彪等人连续45天断绝该处的水供应。一次,贺龙为了接雨水,不慎摔倒,扭伤了腰。
而装甲兵司令员许光达大将被专案组审讯时,那些打手故意将面条倒在楼梯上,逼迫许大将趴下去舔了吃,并放肆地呵斥说:“你中央委员有什么了不起?你大将有什么了不起?我们想什么时候斗你就什么时候斗你!”
平民百姓也同样逃不掉政治运动的漩涡,在大跃进年代,湖南的一个右派在推砻(一种去掉稻壳的农具)时忍不住饥饿抓了一把米吃,被急于邀功赎罪的同伴揭发了。在学校召开的斗争会上,老师们踊跃上前对他进行批判。斗争会后,那个右派遭到一群学生积极分子的拳打脚踢,头破血流。当晚,那个右派就上吊自杀了。
落差最大的吃:溥仪抢剩菜吴法宪夫妇一斤肉分十次吃
有道是:“爬得高,跌得重”,那些靠踩着别人飞黄腾达的文革新贵们,也有品尝苦果的一天。邱会作曾回忆说:在秦城5年,过的是真正的饥寒交迫的囚徒生活。吃的是冷食、粗食,很少见肉。而江青搬到“战犯洗衣房”后,为美容也只能每天吃3根新鲜黄瓜。
“四大金刚”出狱以后,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吴法宪学会了做饭、烧水、生炉子,有时还炒几个菜。买菜、倒垃圾、打扫卫生,基本上也被他承包了。老两口精打细算,买一斤肉分成十块,每次吃一块。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据溥仪最后一任妻子李淑贤回忆,溥仪特赦以后,他们每逢星期天自己就会动手在家做饭,“两人吃饭往往总要剩一点儿,溥仪不许扔掉,下顿总是抢着吃剩饭,还不让我吃:‘你胃口不好,我胃口比你好。’他说,粮食是农民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一粒粒麦子积起来,实在不容易。”
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连“皇上”都抢着吃起了剩饭,“红都女皇”“四大金刚”还有神马不平的呢?
好了,兰台君就八到这里,吃货们心中印象最深刻的“吃”是什么呢?不妨留言告诉兰台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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