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村长讲他过去的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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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村长讲他过去的艳史


      我以前并不认识老村长老王，也不知道那在哪个村当过村长，只是在散步中经常看到他，他说我曾经是他孙子的老师，代替儿子开家长会认识我的，我们便熟悉了，可能是教师职业的特点，我善于聆听，而老村长善于讲故事，于是我就成了他忠实的听众，每次在路上遇见，他总要和我聊聊天，老村长和我讲过许多故事，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遇到老村长了，再后来听说他因病已经去世多日了，于是总想找时间将他给我讲的故事都整理出来。后来我整理了一些他的故事，这些故事中他用很长一段时间给我讲了他的艳史，我总是不好意思写下来，后来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们那代人对感情的认识吧，于是想来想去，还是按照老村长的叙说将其写了下来。
　　老村长说：“我十七岁就当了村长，十八岁就结了婚，老婆是一位地主的女儿，长得很漂亮，在以后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她先后给我生过六个孩子，现在都已经长大成人了，重孙子都有了。我对家庭很忠心，对老婆以外的女人从来没有其他想法，现在很多人说要限制权力，我觉得是对的，在改革开放前，我就觉得我们当村长的权力很大，提拔其他村干部、安排生产、年终奖惩、人员分工等等，看似职务不高，其实有很大的自由裁决权，大山里的村民都很朴实，只要说话顺着他们一点，多给他们树高帽子，嘴巴甜一点，也没有人故意为难我，相反都还喜欢巴结我，很多人甚至担心得罪了我，受到我们的惩罚，虽然经过好多运动，但都没有人反对我，这主要归功于我这个人小时候无爹无妈，有高度的自我保护意识，和见人多说三分好，背后从来不议论他人的好习惯，再加上找了一位贤惠的好老婆，她也善于处理各种人际关系，以及山里老百姓待人宽厚的特点，让我当了一辈子稳稳当当的村长，甚至在文化大革命中，我都没挨到整，也没被夺过权。”
　　我笑着说：“您嘴巴又甜，年轻时长相也很英俊，一定会吸引村里许多漂亮女孩！”
　　老村长听我这么一说，先是呵呵一笑，说这都是我个人的秘密，谁叫我们两个人说话投缘呢？和你说说也不妨，反正老婆也去世了，孩子们也不认识你，我不想把话憋在心里，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将经过的事情说出来，心里痛快，这些话以前在村里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我不是说我是个忠于家庭的人吗？我从来没想过除了老婆之外，和其他女人好，但我也是个男人，男人遇到漂亮女孩就像老鼠看到鱼一样，总想吃一口。但想归想，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我们村里老胡的女人当时年轻长得可漂亮，比我老婆还漂亮，两个奶子特别大，让人看了总想去摸一下，老胡和我不一样，我老婆漂亮，我对她好，老胡遇到这样一位漂亮老婆，不仅不懂得心疼，还经常打她，说她是个贱货，喜欢招惹男人，这可能是老胡自己酒后胡乱说的，因为我们从来没听说他的老婆在外乱来的事情，老胡这个人不顾家，在集体也不好好劳动，经常旷工，还喜欢赌 博，常常夜晚不归，家里没有吃的他也不管，只要自己吃饱肚子就不管家里婆娘和孩子。看到老胡家里穷，有时开会回来有什么礼品的，我就顺便递给老胡的老婆，集体分粮食，我也尽量多给他们分一些，安排劳动任务，我尽量照顾她老婆，这女子不简单，在外要劳动，在家要管一家大小的生活，还动不动就挨老胡的打，我当时也没有其他的想法，除了同情他们，心底里还是喜欢这个漂亮女人的，除了喜欢之外绝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有一天晚上，老胡在外喝醉了酒，在回家的路上歪到沟里去了，浑身都摔的是伤，要送到医院去治疗，老胡家没有钱，他女人找到我，我说先救人，将人送到医院治疗，钱的问题集体先垫付，等以后他们家慢慢还给集体，这让老胡的女人感激不尽，等到老胡的伤治好了，老胡不爱惜自己，还到处惹事生非，夜晚偷村民的粮食被抓住了，被人家打得不省人事，老胡的老婆找到我说：“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人怎么活哟！”
　　晚上我和老胡的老婆找到老胡偷盗粮食的那户人家对他们说：“让老胡给你们赔礼道歉，东西也没偷走，就不要过于声张，都是乡里乡情的，能饶人处且饶人！”这户人家也很懂道理，听我这么一说也就不再追究什么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们两人在山路上一前一后的走着，也没人想说话，我只想早点回去，在一段人烟稀少的地方，老胡的老婆不知道哪来的胆量，转过身来一把抱住我对我说：“我实在受不了老胡的胡作非为，她天天说我偷汉子，我就偷一回，村长你对我好，我心里知道，但我也没什么能够报答你的，就只有这身子了！”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么漂亮的女人主动抱住我，我哪能控制好自己，就在那路上草草的占有了她。以后我们有机会总是在一起睡，我这个人做事很小心，前前后后安排的很周到，我们好了很长时间，至今都没有人知晓。
　　当时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吗？向巾帼英雄学习吗？既然男女平等，在安排生产上就要男女一视同仁，男人背石头，女人也背石头，男人挑土，女人也跟着挑土，虽然嘴里这么说，实际在安排劳动时我尽量安排女人少干重活，可能是受到宣传的影响吧！有些年轻女人就是要主动挑重担，和男人一比高下，特别是那些不知轻重的年轻女人，被人上面一宣传鼓动，他们就跟着激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其中老张的儿媳还刚结婚，婚假都不休要求主动参加秋季抢收劳动大会战，要当巾帼英雄，劳动大会战那场面可不得了，锣鼓喧天，旗帜飘扬，劳动强度大，一天忙到晚，很多男人都吃不消，哪是一个年轻女孩子所能受得了的，老张的儿媳主动报名参加，热情高涨，劳动了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受不了了，我在现场督导，看到她明显体力不支，于是找了个借口要她跟着我到村部拿东西，好支开她，没想到到了村部，她在后面就一把抱住我：“村长，我受不了，我不想参加大会战了，这样劳动下去，我会累死的！”
　　我说：“你松开我，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多，被人发现，你我还活不活，当初也是你第一个报名宣誓要参加劳动大会战的，现在才刚刚开始，你就不干了，我怎么向大伙交代！”
　　这媳妇胆子也真大，她不仅不松开，还哭着说：“我不管，我知道你主意多，你帮我想办法！”饱满的乳头低着我的后背，细嫩的小手还在我粗糙的胸膛抚摸，让我一时感到头晕，心里咚咚跳，心想：“管她的，又不是我强迫的！”就反过身关好门，压住了她，完事之后，我想村里刚好差一个会计，我就安排她当会计去了，也不需要参加劳动了，我们就一直保持着那种关系，我在村里名声很好，在经济上清清白白的，我从不参与集体资金的管理，也没有人会怀疑我和其他女人有这些勾勾搭搭的关系，连我老婆都没怀疑过我，就是有这些关系其实也不怪我，都是她们主动的，村里人质朴，不像电影中的爱情故事，有许多复杂的故事情节，她们表达都很直白，而且说干就干，绝不拖泥带水，完事后给点好处，还对我感激不尽。
　　还有一次，一位高中刚毕业的姑娘，主动找到我要当团干部，我说：“好呀，村里正差团干部呢？”于是推荐她担任了村里团干部，这位女娃子十八九岁正漂亮，让人百看不厌，细皮嫩肉的，虽然喜欢这样的女孩子，但从来不敢有其他的想法，她还小，还没结婚，连男朋友都没有，我哪能祸害人家呢？
　　姑娘不想参加集体劳动，我说：“哪能呢，我都要经常参加劳动的！”
　　她说：“我知道你主意多，这事难不倒你的！”但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于是最后想到就让她搞宣传吧！到各个生产队跑跑腿，贴贴标语，搞搞宣传，这也算劳动，但不需要到地里拿着锄头干活，听到这个安排她很高兴，扑过来就抱住我说：“我就说你有办法的，果然想出了办法，我得感谢你！”这样一个黄花大闺女抱着我，我能不心动，她是第一次和男人睡觉，完事后疼的直流眼泪，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又担心被他人发现，打开抽屉，看到一支开会后发的精贵的钢笔，于是就递给她，看到这么精贵的钢笔，她接过去后果然不哭了，还笑着说：“谢谢！”
　　这位姑娘我不敢和她长期好，她还要结婚、恋爱，我特别担心她怀孕，不像前几个女人，怀孕了也不要紧，谁知道是他男人的，还是我的孩子。我们好了几次之后，我不停地催促她找男朋友，她总说不着急，看到她天天缠着我，让我有点害怕，于是我请人做媒，在城里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让她很高兴，将她嫁到城里去了以后真的再也不需要劳动了，我也没有麻烦了，我身边少了一颗定时炸弹，以后我们就没有联系了。
　　你说一个村长，在当时也算有实权的，现在许多人说以前当干部的是多么清廉，作风是如何好，我听了都感到好笑，怎么可能呢？只要权力缺少监督在哪个朝代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看危害大小罢了，过去的人也不比现在的人觉悟高，实权在握监督机制比现在还差，能占到便宜的地方能不占吗？只不过当时都穷，不可能像现在有很多钱可捞罢了，多要点粮食，找几个相好这样的事也是司空见惯的。相对现在的监督机智还要完善一些，至少现在的村长就没有以前我的权力大，他们办事还受到部分制约，我们以前只要圆滑、对上奉承对下安抚，紧跟政策谨慎从事，演绎出各种感情故事来是没问题的，不要将握权的人朝好的方面想，将他想坏点，方方面面的去监督他，权力才不会产生祸害，也会做一些好事来。不去实打实的监督权力，想通过教育、宣传，希望握权的人自己主动清廉、不干坏事，那都是愚弄人的，怎么可能呢？他们也是人，怎么会比普通人高尚呢？我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能主动洁身自好，也在乎自己名声，但天地良心，谁能说我这个人没有祸害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