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阿罗一生在经济学各个领域涉猎甚广、成果丰硕,但他本人最喜欢的成果还是他的第一项重要工作——社会选择理论(theory of social choice)。他在自述文章中说道,“那些其他领域已经见诸文献上相当程度的讨论,我的角色只是引进新的分析方法或提供新的观点,但在社会选择理论方面,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是由我提出,而我也作了部分解答。”
此外,王勇特别强调他的从做中学(learning by doing)对于中国正在进行的产业升级和结构转型的意义,这是第一代的内生增长模型理论。“中国在改革开放早期、包括现在的很多情况下,技术进步并不是靠自身的科研研发,而是靠模仿,靠在做的过程中积累经验,从做中学。如何理解这个过程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这对中国来说仍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因为这不仅是学术机制上的,它还直接涉及到政策的问题,比如我们当时引进外资也好、扶持一些小企业也好,其实就是在帮助企业从做中学。”